我擔心烏克蘭(祐蘭任)在忍耐了這麼久,並只是忍氣吞聲地防守後,有一天他們會受夠了。有一天他們會認為他們已經受夠了,而且他們會攻擊俄羅斯。[…]我擔心這可能會使戰爭規模變得更大、時間拖得更長。(是的,師父。)[…]你不應該考驗人們的耐心太久。不應該壓迫任何人太久,超過他們的忍耐限度—然後他們就會反擊。[…]你們不應該感到驚訝。現在俄羅斯,我意思是克里姆林宮,那些俄羅斯的領導人是自食惡果。[…]
(王室的一名高層工作人員已經從職務上辭退,並立即生效,因為她對一名最近應邀參加白金漢宮活動的慈善機構非裔創辦人發表評論。一些報導說,這名高層工作人員被解僱,因為其發表的言論是不可接受的種族主義。據報導,此人是已故女王的宮廷女侍臣,也是威廉王子的教母。有人說王室成員是種族主義者。師父,他們真的是種族主義者嗎?)[…]
有時人們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能問些什麼。[…]所以,如果你有機會與另一個人密切接觸,但膚色與你不同,那她或他會問你:「你來自哪裡?」[…]蘇珊女士已被訓練來做這項工作以保護女王。這就是為什麼她被信任,甚至是威廉王子。或者她是如此的好奇,以至於無法控制自己。她不得不問![…]
王室是否為種族主義者…我不這麼認為。他們出於什麼原因要像那樣?他們邀請了這位富拉尼女士,明知她是有色族裔。(是的,師父。)若他們邀請她,他們怎麼會是種族主義者?[…]
她(蘇珊夫人)為什麼要得罪重要的客人?我認為這不合邏輯。就是這樣,是。(懂,師父。是的,師父。)所以,我的確希望富拉尼女士,作為一位慈善人士和慈善組織的老闆,能夠善意地諒解這件事,並與這位宮廷女侍蘇珊‧赫西夫人成為朋友。[…]
因為上帝會原諒我們,若我們無論如何都原諒他人,即使那是冒犯。[…]
二○二二年十二月八日週四,在與無上師電視台團隊成員的談話中,我們最慈悲的清海無上師(純素者)愛心地提供他們一些保持良好體態的祕訣,之後她分享了她對一些近期新聞報導的看法,其中包括了有關祐蘭任(烏克蘭)和英國王室的報導。
(最近有兩起無人機襲擊事件發生在俄羅斯境內深處,據說是祐蘭任[烏克蘭]所為。)噢。(雖然他們尚未聲稱要對此事負責,但他們對這些打擊軍事目標,而不是民用基礎設施的襲擊表示讚賞。)噢。(我很驚訝烏克蘭把目標瞄準俄羅斯境內。)很驚訝嗎?(是的,師父。很驚訝。)我也是,我很驚訝。我很驚訝—為什麼是現在?為何花這麼久的時間?(是。)
我擔心的是這個。我擔心烏克蘭(祐蘭任)在忍耐了這麼久,並只是忍氣吞聲地防守後,有一天他們會受夠了。有一天他們會認為他們已經受夠了,而且他們會攻擊俄羅斯。我已經為此擔心很長一段時間了。(噢,了解。是的,師父。)我擔心這可能會使戰爭規模變得更大、時間拖得更長。(是的,師父。)
「Media Report from Al Jazeera – Dec. 7, 2022 Anchor(m):庫爾斯克州州長宣稱,一架烏克蘭無人機被用來攻擊俄羅斯邊境地區庫爾斯克的一個機場。週二早些時候的侵襲點燃了一個儲油槽。俄羅斯國防部週一指責烏克蘭發起了兩次襲擊。莫斯科說,三名軍人遇難。
Alex(m):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是深入俄羅斯腹地的目標,在衝突中首次受到打擊。烏克蘭對無人機的使用一直具有戰略意義,從某種意義上說,雖然我們在這裡看到的損失很小,但他們已經擊中了兩個對俄羅斯軍隊極為重要的基地。這些是容納俄羅斯戰略轟炸機部隊的戰略基地。這向俄羅斯表明,沒有任何地方是堅不可摧的。」
在悠樂(越南),我們說:「被踩的蟲也會轉頭,」意思是,即使是蚯蚓如此和平與卑下,但如果你踩到他們,他們甚至會轉過頭來,試圖防禦或攻擊。儘管他們實際上不知道該如何攻擊。意思是,你不應該考驗人們的耐心太久。不應該壓迫任何人太久,超過他們的忍耐限度—然後他們就會反擊。這很正常。(是的,師父。)
你們不應該感到驚訝。現在俄羅斯,我意思是克里姆林宮,那些俄羅斯的領導人是自食惡果。(是的,師父。)而這只是一點點。烏克蘭(祐蘭任)人已經非常非常善良了。我是說,戰爭從來不是好事,但至少他們不會以平民區為目標—比如公寓或任何與平民有關的地方。(是的,確實如此。)
他們用的只是正人君子的、直率的反擊。至少我們必須承認,如果那是他們烏克蘭人(祐蘭任人)發動的攻擊,他們很善良。他們是君子。只是一對一地單挑,並沒有試圖傷害其他無辜的人,比方說平民,那些平民無法影響戰爭。他們無法影響克里姆林宮。即使他們出去抗議,政府或普丁政權也會將他們關進監獄,或毒死他們,或祕密地殺死他們。(是。)
普丁或克里姆林宮的這份祕密死亡名單還在持續進行中。它還沒有停止。不斷有人離奇死去—任何反對烏克蘭戰爭的人。更不用說外面的人,或那些平民百姓了。這些離奇死亡的人其實是普丁很堅定的盟友,但即使是他們這些所謂的朋友或盟友,也無法再忍受了,所以他們只好表達他們的意見—然後就死了。「離奇死亡。」(是的,師父。)總是「離奇死亡」。而且名單還很長。(是的,師父。)
「Media Report from WION Sep. 3, 2022 Palki Sharma(f):在不到九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八起離奇死亡事件—他們都是俄羅斯石油和天然氣公司的高層主管。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有多大?自然會有猜測—這些石油大亨是否反對普丁在烏克蘭發動戰爭?如果是這樣,那是否導致他們英年早逝?」
「Media Report from CNN Sep. 15, 2022 Ana Cabrera(f):那麼,為何這些能源公司的僱員可能成為目標呢?
Tom Foreman(m):嗯,因為這些能源公司很早就對入侵烏克蘭的問題仗義執言。顯然,盧克石油公司在三月份發表了以下聲明。『我們對所有受這場悲劇影響的受害者表示誠摯的同情。我們強烈支持持久停火,以及透過認真的談判和外交途徑來解決問題。』這絕對讓克里姆林宮不滿。」
所以沒什麼好驚訝的。(是的。)我只是驚訝會花這麼久的時間。(是的。)但這也是因為喬‧拜登之前承諾要給烏克蘭(祐蘭任)一些遠程火砲武器。遠程的,比如大概八十公里。(是的。)但他們禁止烏克蘭(祐蘭任)瞄準俄羅斯境內,否則他們不會給予他們更多武器,或更強大的武器。但是現在,我認為烏克蘭(祐蘭任)只使用了無人機。也許是他們自己的無人機—甚至是自製的。(是。)
「Media Report from AI Jazeera Dec. 7, 2022 Alex Gatopoulos(m):現在,如果我們可以拿出這些照片,看起來烏克蘭人使用的是圖波列夫—141,這是一架舊的蘇聯無人機。我們可以在這裡看到。它通常攜帶攝影機,但烏克蘭軍方對其進行了調整,使其可以攜帶一枚小型彈頭—我們認為重量約為七十五公斤。現在,他們沒有很多這樣的東西,但他們肯定有一些。他們現在可以向俄羅斯人顯示,他們可以深入俄羅斯腹地進行襲擊。」
我對他們的無人機了解不多,但他們的目標是遠距離的,甚至有四百多英里,甚至從邊境到俄羅斯境內。那是很長的距離。(是。)我說的是四百英里,距離邊境大約有六四○公里。(是的,師父。)那是相當長的腹地距離。我不知道什麼樣的無人機有這樣的威力。難怪俄羅斯正在緊急倉促地尋找防禦抵抗措施。(是的,師父。)甚至是第二次了。
還有別的消息嗎?(是,師父。普丁的發言人佩斯科夫表示,官員們正在採取「必要」措施來保護俄羅斯不受烏克蘭[祐蘭任]的襲擊。俄羅斯據說很恐慌,正在思考如何應對這種新的情況。)
他們當然會恐慌。(是的。)毋庸置疑,他們能怎麼想?他們期望什麼?你怎會認為你是唯一能夠對其他任何國家為所欲為的人?就那樣進去摧毀他們所有的城市,強暴他們的婦女,並像那樣強暴他們的嬰兒和孩童。還期望那個國家不會對你做什麼?(是的,師父,對。)他們已經很寬容了。他們只瞄準軍事目標。(是的,的確。是的,師父。)
在戰爭中,若你攻打他們,他們就會攻打你。這麼多的苦痛已經發生九到十個月了,如此多針對祐蘭任,也就是烏克蘭的暴行。他們一直在忍受所有這些痛苦,直到現在才反擊。(是的,師父,是。)而且還沒有俄羅斯對他們做的惡行那麼多。他們許多城市都消失了—像消失殆盡!(是。)什麼都沒有了。全都摧毀了。許多重要的基礎設施和建築物—全都不見了!而冬天快到了,他們摧毀了他們所有的電力區等等設施。烏克蘭(祐蘭任)的人們現在或多或少都受凍了。(是的。)
「Media Report from CNN Dec. 5, 2022 Reporter(m):在烏克蘭,冬天來了。在首都基輔,外交部長警告說,雪不會是唯一從天而降的東西。
Dmytro Kuleba(m):我們預計,俄羅斯將發動另一次大規模導彈襲擊。這次襲擊的目標是徹底摧毀我們的能源系統。
Reporter(m):工作人員正搶修以恢復供電。這些由政府搭建的帳篷—是逃避嚴寒的急需之所。」
「Media Report from CBS Dec. 3, 2022 Imtiaz Tyab(m):自從他們屈辱地撤退後,莫斯科一直在無情地轟擊赫爾松。大學講師安娜塔西亞深知這是一種折磨。太冷了。沒有電、沒有暖氣、沒有水,但你是自由的。
Anastasia(f):我們擁有自由。
Imtiaz Tyab(m):你擁有自由。
Anastasia(f):是,這對我們來說更有價值。
Imtiaz Tyab(m):但這種自由遠未得到保障,因為俄羅斯繼續猛烈襲擊赫爾松,破壞其能源網絡。但正如我們一直聽到人們所說的那樣,他們寧願沒有食物、水或暖氣,也不願再次生活在俄羅斯的佔領下。」
我希望他們能熬過冬天。我希望他們能活下來,孩子們也能在沒有電和沒有天然氣的情況下度過這個嚴冬。(是的,師父。)他們的田地被摧毀了。他們的農產被俄羅斯偷走了。他們的婦女和孩童遭到猥褻、監禁、拷打和審訊。(是的,師父。)誰能受得了這樣?所以因為俄羅斯像是把他們逼到了牆角,因此他們才會反擊,因為不管怎樣,你都會死。(是的,是,師父。)
所以他們寧可為保護國家、保護他們的婦女和孩童而死,也不願死在俄羅斯的手中,在折磨和痛苦的情況下死去,或在俄羅斯的監獄裡受苦。(是的,師父。)俄羅斯迫使烏克蘭(祐蘭任)做出這樣的反應。令我驚訝的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真的一路忍耐到現在。他們只是防守而不進攻。(是的。是的,了解,師父。)所以沒人會感到驚訝,真的。沒有人應該感到驚訝。(是的。)就連那些俄羅斯的領導人也不應該感到驚訝。為何?你進去搶劫別人家,毆打人家,並殺死他們的家人,還期望他們什麼都不做嗎?(是,的確,師父。)
還有什麼消息嗎?(是的,師父。王室的一名高層工作人員已經從職務上辭退,並立即生效,因為她對一名最近應邀參加白金漢宮活動的慈善機構非裔創辦人發表評論。一些報導說,這名高層工作人員被解僱,因為其發表的言論是不可接受的種族主義。)
「Media Report from Global News – Dec. 2, 2022 Ngozi Fulani(f):然後她開始問我,我是誰?我來自哪裡?於是,我說:『我來自「姊妹空間」。這是一個支持非洲和加勒比裔婦女和女孩的組織。』然後她說:『噢,您來自非洲的哪個地區?』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沒有留下任何記錄。』這是我的真實情況,對吧?我無法追溯是哪個地區。然後她說:『不,但您來自哪裡?』我說:『不,姊妹空間的總部在哈克尼。』『不,您從哪裡來?』
現在,我在想,這感覺讓人有點不舒服,但是,好吧,這是一個提問。『我是本地人。在這裡出生。』『是,但您真正是來自哪裡?』『我真的是本地人。』『是,但是,好,那麼,我看得出這會有點挑戰性。』她說:『您是什麼國籍?』我說:『女士,我在這裡出生。我是英國人。』我以為這將是這段談話的結束,不。『不,您到底從哪裡來?您的人來自哪裡?』『女士,我的人?』這是什麼意思?」
(據報導,此人是已故女王的宮廷女侍臣,也是威廉王子的教母。有人說王室成員是種族主義者。師父,他們真的是種族主義者嗎?)我必須在那裡才能知道與談話中有關的態度。(是的,師父。)但有時人們只是…這是有關兩方。雙方都有責任。一方可能太不敏感、太好奇,而另一方則太敏感。可能是這樣。(是的,師父。)只是在我們的世界裡,我們有不同的膚色,這就是問題所在。其實,這不是誰的錯。
我也有自己的問題。我來告訴你我自己的故事。在我年輕的時候,有一個人想和我約會。第一次約會時,他立即問我:「您來自哪裡?」這是他問的第一個問題。而我立刻感到有點不高興。我說:「為什麼?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那個人對我不高興的態度非常驚訝。他說:「我只是想聊聊天!」我說:「你可說任何其他事情使談話更有趣。你不要馬上跳進來,並問別人這麼無聊的問題。」這就是我對他說的話。那是第一次約會,也是最後一次。[…]
有些人就像這樣。他們不是有意成為種族主義者或什麼。因為在那種情況下,若那位是種族主義者,他就不會想和我約會。(是的,師父。)他本來就會想:「喔,她是亞洲人。」而那個人是個西方人。(是的,師父。)現在想想,我真為他難過。我應該對他好一點。但是無論我走到哪裡,太多人總是問同樣的問題,所以我受夠了。(是的,師父,明白。)
這太無聊了。而我總是不得不回答同樣的問題。因為那時我生活在西方世界。這就是原因。如果我住在香港或台灣(福爾摩沙),也許甚至沒有人看我,因為我們看起來都一樣。或者在泰國、寮國或柬埔寨。如果我出去購物,沒有人會問我什麼,因為我看起來和他們差不多。(是的,師父,是。)
所以,這不是他的錯。這也不是我的錯。但事後我對他感到非常抱歉。我像是和他聊聊並說:「我道歉。」[…]問題是,我對這個人如此不滿。他非常善良,而且他對我很好,很有紳士風度,但只是他的第一個問題是:「您來自哪裡?」這讓我很反感。把我嚇跑了。[…]
所以現在,原因是…在悠樂(越南)戰爭後,幾百萬人試圖經由不同管道逃跑,特別是走海路。許多人喪命了,然後,即使他們沒有死,有時也被強暴和搶劫。比如海盜就把耳環從他們的耳朵撕下來,讓他們的耳朵受傷,流血不止。(噢。)或從他們手上奪取珠寶,比如說,折斷他們的手腕。(噢,噢,天啊。)或者當著孩子的面強暴母親,或者當著丈夫的面強暴妻子等等所有這些。
「Sea of Memory - My Dad's Boat Journey, 1979 Nam Nguyen(m):那天下午和深夜,我們多次遭到泰國海盜的襲擊。以前曾是漁夫的海盜,裹著沙龍,拿著大刀、錘子或鐵棍,一個接一個從他們的船上跳到我們的船上。海盜們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大聲喊叫。我們的船上坐滿了人,主要是老人、婦女和兒童。年輕婦女和女孩驚慌失措,穿上好幾層衣服。她們用地板上的油脂擦臉和頭髮,讓自己看起來很醜。海盜們用刀子和錘子指著人們的胸膛或脖子。他們對我們進行搜身,撕毀了我們的衣服。他們搜查了耳朵、鼻子、嘴巴、頭髮,甚至私處。他們清空了裝油和水的容器。甚至切開米袋,以尋找金錢和珠寶。把我們所有的東西都扔到他們的船上。」
我聽到他們所有的故事,因為我在探訪他們,而且我也在為幾個難民營和紅十字會工作,我知道所有這些故事。在那個時候,對我來說,這真的很可怕。[…]我去一些難民營,他們把難民看得一文不值。讓難民們坐在地板上,而高級專員坐在一張高腳椅上,不停地質問他們。就像這樣的例子。
我感到非常羞愧,作為一個悠樂(越南)人,在那個時候太羞愧了。所以,任何人問我這個問題,我都盡量迴避回答。我總是試圖隱藏自己來自哪裡。我覺得很難為情,真的,在那個時候,很羞愧作為一個悠樂(越南)人。我花了漫長的幾年時間,直到後來我感覺好一些。但說實話,我仍然沒有感覺好轉。我仍然不覺得完好或自豪,作為一個悠樂(越南)人。(是,我們理解,師父。)
所以,我內心有這種複雜的自卑感,以及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覆同樣答案的疲憊感。但那個人,不是他的錯,他只問了個正常的問題。只是我不正常。我不是在正常的情況。不是來自一個正常的國家。(是的,師父。了解,師父。)
然後我已經感到非常羞愧。任何時候如果我可以,我一直都很努力地隱藏自己的身分。若任何人問了我這個問題,我都能馬上和他們鬧翻。我去別的地方,和已經認識我且不會問我這問題的人聊天。但是這些人問是因為他們感興趣,並非因他們是種族主義者。(是的,師父。)說實在的,如果那個人是種族主義者,他就不會邀請我去約會了。[…]
有時人們第一次見面不知道能問些什麼。我不確定,倘若我是威廉王子的教母,我是否能夠控制自己不問這位女士:「您到底來自哪裡?」因為,這只是我的看法,我的感覺是蘇珊·赫西夫人曾經是女王的寵臣,且女王想把她留在宮中,甚至繼續進一步為新國王做任何她喜歡的助理工作。而且她是威廉王子的教母,所以她備受敬重。(是的,師父。)我想告訴你原因。這是為什麼女王一定非常信任她。而王室家族一定非常尊重她,他們甚至讓她成為威廉王儲的教母。這是件大事。(是的,師父。)
所以,因為在女王身邊,她可能訓練自己總是注意,無論誰靠近女王,都應該有一些好的背景,或某些事物她應該知道,以防女王問她:「這位女士來自哪裡?她是誰?她從事什麼的?她為什麼要見我?」比如說,像這樣。所以,她必須事先知道,作為宮廷女侍臣,總是在女王身邊。(是的,師父。)所以,也許是由於訓練,她才會這樣做。
我了解你所說的,因為我也看到那則新聞。首先,我想:「喔,這只是個單一案例。不很重要,沒什麼大不了。」但從那時起,她必須下台。而慈善組織的老闆富拉尼女士很生氣,並告訴媒體她在白金漢宮感到被不平的對待。(是。)
我不可能像這樣,有著不同的膚色,不同的面部特徵,在西方世界走來走去,還進入白金漢宮這樣非常特殊的地方,人們不可能不對我的來歷感到好奇。比如說,我在那裡的話。(是的,師父。)要不就是蘇珊女士已被訓練來做這項工作以保護女王。這就是為什麼她被信任,甚至是威廉王子。或者她是如此的好奇,以至於無法控制自己。她不得不問!(是。)
當然,因為富拉尼女士看起來不太一樣。我看了她的照片。她看起來也很迷人,有著漂亮的髮型、精美的衣飾和美麗的臉龐等等。而這位蘇珊‧赫西夫人恐怕事先並不認識這位富拉尼女士。她只是好奇,或者習慣性地問她從哪裡來,也許只是天真或好奇而已。因為「噢!怎麼會?噢,這麼美麗的一位女士,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她?為什麼她甚至有幸被邀請到白金漢宮參加招待會。」(了解。)很特別。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去那裡。你能去那裡嗎?我可以去那裡嗎?不能!(不,不能,師父。)也許你們可以,但我不行。也許你們還年輕帥氣。你們也許有機會。我,一個老婦人,在那裡做什麼?
所以,她也很驚訝:「噢,這位女士從哪來?」她當然知道她是英國公民,但她的祖先究竟來自何處?她的原籍為何?只是出於好奇或感興趣。我是這麼想的。也許我這樣判斷它是因為我年輕時的尷尬經歷。(了解。)
但是,當然啦,我告訴過你們,我必須在場,才能看到對話時的態度和感受對話時的能量。(是的,師父。懂,師父。)但問題是,這位富拉尼女士甚至不僅僅是一位普通人。她是慈善組織的老闆。(是。)而且她可能做得很好,以至於她非常出名,甚至被邀請進入國王的宮殿。她受邀去王宮是一件大事。(了解,師父。)所以,毋庸置疑,這超出了她的好奇心,她禁不住要問。
她也問了其他人…其中一位賓客還告訴媒體,蘇珊‧赫西夫人也問他從哪裡來。不僅僅是富拉尼女士一人。這位先生還回答了蘇珊‧赫西夫人,說他來自哪裡。他說他來自曼徹斯特,僅此而已。就像這樣。然後她就不再問了。
但是,你看,因為他可能看起來並不那麼與眾不同—他。但她—富拉尼女士,看起來確實與眾不同。(是的,師父,是。)她漂亮的髮型、精美的衣飾和美麗的外貌,諸如此類,人們都被她所吸引。我敢肯定赫西夫人不是唯一問她從哪裡來的人。(是的,師父。)如此成功的女士。(是的,師父。)並以如此出色的工作為英國做出貢獻。
因此,也許她只是覺得…也許最後她想說,謝謝您的幫助。「無論您來自哪個國家,您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您的父母和祖先千里迢迢來到這裡,而現在您在幫助英國。歡迎並感謝您。」可能到最後,她想那樣說。如果是我,我早就想這麼說了。
我經常這樣說…類似的話。所以,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一個誤會,或者也許是因為富拉尼女士在英國已經被問過成千上萬次了。她很引人注目,天啊…怎麼辦?(是的,師父。)她很引人注目。人們忍不住要問她這個問題。我想不只是真正的在英國出生的人,或者英國白人問她,我想,許多其他國家的人也會問她。因為她是在英國。她看起來不像大多數其他所謂的英國人。(是的,師父。)
所以其實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上帝創造了這麼多不同顏色的人。(是。)好。我是這麼想的。但如果我有任何方面冒犯了富拉尼女士,我向她道歉,我無意冒犯。我很尊重您,我愛所有人。你們都知道的,對吧?(是的,師父。)我很愛黑人和有色族裔。我一直稱他們為「巧克力」。他們喜歡它,他們喜歡那樣。每當他們見到我,問我問題時,他們都會說:「師父,巧克力有個問題。」類似這樣。我說:「好,問吧,問吧。開始吧。」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們有這麼多不同的國籍、不同的膚色、不同的工作、不同的志向、不同的國家。如果我們身處另一個國家,而不是在我們自己的祖國,那我們一定會被問到我們來自哪裡。肯定如此。所以,如果你有機會與另一個人密切接觸,但膚色與你不同,那她或他會問你:「你來自哪裡?」(是。)
噢,他們甚至問了其他更尷尬的問題—對我來說很尷尬。我在摩納哥受邀參加晚宴,阿爾貝二世親王殿下在那裡。你知道,那是他開的宴會。[…]所以,我在那裡,與親王殿下以及許多其他皇室成員坐得很近。(了解,師父。)他們都問我…他們過來問我:「您來自哪裡?」和「您叫什麼名字?」我必須告訴他們一切。我有備而來。我只是讀出來,就像你上幼兒園或小學時背誦一樣。我說:「我的名字是某某某。我出生於一九幾幾年,來自某個地方。」我甚至還說了我出生於哪個城市。所以,就是這樣。他們就離開了。[…]
所以,沒關係。如果你來自不同種族,而身處另一個種族的人群中,並和他們打成一片,你會顯得與眾不同。(是的,師父,是。)[…]有時人們太直接了。應該先稍微聊聊,好讓心理能接受,或為交流做準備。但有些人,他們只是問。他們很直接,就像我赴約時一樣。我剛坐在車上的座位上,他就問:「您是哪國人?」他是個好人,但像那樣太不得體了。[…]
因此,也許富拉尼女士的情況與此類似。每個人都不一樣。但你的問題是,王室是否為種族主義者。我不這麼認為。他們出於什麼原因要像那樣?他們邀請了這位富拉尼女士,明知她是有色族裔。(是的,師父。)若他們邀請她,他們怎麼會是種族主義者?他們邀請她去那裡。(是。)所以,也許那位女士辭職,是因為她覺得這件事鬧大了,她覺得抱歉,冒犯了這麼重要的客人,所以她辭職了,或者也許她被停職,比如他們解僱了她。我也為她感到抱歉。她從來沒有像那樣被問到同樣的問題—像她問富拉尼女士那樣的問題。
但我們是不同的。我們沒有和她一樣的感受。我們沒有相同的背景和境況。所以,如果她不了解,那不是她的錯。她不是外交官。她只是一位宮廷女侍。(是的,師父。)受到王室、女王和王子的愛戴,但她不是外交官。她可能從未受過做外交官的訓練。她可能訓練自己要保護女王,因為她總是在身邊,總是關注女王的需要—所以她必須知道女王身邊發生了什麼,這或多或少成了一種習慣。
或者也許只是不敏感—她不了解人們的感受。大多數白皮膚的人對自己的國籍或出身背景沒有這種敏銳的感覺。(是的,懂,師父。)只有有色族裔,如果在自己的國家,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但如果在別的國家,他們完全與眾不同,就像那樣,然後,他們可能對自己的膚色會有一點心理負擔。因為人們一直在提醒他們:「你從哪裡來?」(是的,師父,是。)
所以,這也許是一個誤會。我確實這麼認為。事實上,白金漢宮邀請富拉尼女士回來—可能只是為了和解或再次道歉,或類似的事情—當他們現在有更多時間時。(是。)那個事件之後,王宮邀請她回來。所以,他們若是種族主義者,就不會那麼在意。他們就會置之不理並說:「噢,好吧。誤會。抱歉。」僅此而已。但他們邀請她回到王宮。(是,對,師父。)
是,而且是國王的第一場國宴,他邀請了南非總統。(是的,師父。)我看到在那場宴會上也有一些有色族裔。據新聞報導,我看到他們和不同的人融合在一起。威爾斯王妃凱薩琳殿下正在和旁邊的一位有色族裔閒聊。她甚至忘了國王正在講話。國王正在演講,而她興味盎然地和這位有色族裔談話,忘了停下來。(噢。)
所以,我不認為他們是任何形式的種族主義者。(了解,師父。)不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了解,師父。)因為這位宮廷女侍臣一生可能參加過很多宴會,因為她是女王的女侍臣。因此,她已經認識很多不同膚色、不同地位、不同特權的人。所以,她不會故意得罪任何來賓。她為什麼要那樣做?(了解。)
是,她一生都在努力保護女王,努力保護王室和王室的名譽。她為什麼要得罪重要的客人?我認為這不合邏輯。就是這樣,是。(懂,師父。是的,師父。)所以,我的確希望富拉尼女士,作為一位慈善人士和慈善組織的老闆,能夠善意地諒解這件事,並與這位宮廷女侍蘇珊‧赫西夫人成為朋友。就做個朋友。沒有必要小題大做。
反正畢竟,我們都是小人物。(是。)我們會默默無聞地死去。(是的,師父。)也許只有一座刻著名人墓誌銘的墳墓,但那又如何?我們是無名小卒。沒有人是大人物,即使是國王或王后。我們生來一無所有,死去時也一無所有。在上帝眼中,我們是無名小卒,如果我們的美德不足以取悅祂。
富拉尼女士可能會得到上帝的青睞,因為她正在做慈善工作,幫助祂有需要的小孩。所以,她應該繼續以那種仁慈的方式來原諒任何冒犯她的人,因為上帝會原諒我們,若我們無論如何都原諒他人,即使那是冒犯。那可能只是一個意外。(是的,師父。)好吧,不管怎樣,我希望你們對我的回答感到滿意。(是,我們很滿意,是。)[…]
好,那麼,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最近好像有人試圖攻擊英國王室。例如哈利王子的紀錄片已經出來了,這應該是一個重磅炸彈,內容應該是對王室不利的。)
「Media Report from ABC News(Australia)Dec. 8, 2022 Reporter(m):作為數百萬美元交易的一部分,哈利和梅根向網飛的工作人員敞開心扉。」
「Media Report from Sky News Australia Dec.7, 2022 Peta(f):冷酷無情—哈利王子和梅根‧馬克爾在他們利用性質的網飛紀錄片的首映前夕,就是這樣被描述的。
Russell(m):毋庸置疑,這對王室來說,來得真不是時候,因為我認為這個國家的所有人,實際上是大英國協,在很大程度上都支持新國王,因為他在他母親去世時做得很好,並帶領他的家庭度過難關。所以我確實認為,這對哈利和梅根來說,會適得其反。」
(然後有些人又向國王扔雞蛋了。)天啊。這些扔雞蛋的人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生活在這樣一個自由民主的國家。(是的。)在許多其他國家,你有時甚至不敢去,因為你擔心可能會有什麼事發生在你身上,因為你不知道在這樣一個受限制的國家,如何表現所謂正確的舉止。(是的。)
我跟你們說過,我現在不敢去伊朗,因為我的頭巾可能會飛走,或者當我說話、喝東西或吃東西時,它會掉下來,我可能不會注意到,因為我心裡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人們也可能會像這樣心不在焉。(是的,師父。)但通常他們會戴頭巾,他們有頭巾,只是它掉下來了,他們忘記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心裡想著其他的事情。(是的。)或者也許那時候,那一天他們很累,工作太多、壓力太大,所以他們就想不到那麼多關於頭巾的事。因為這個原因,那個可憐的年輕女孩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是的,師父。)
所以,很多國家我都不敢去。真的是這樣。我不冒這個險。因為我不知道我是否會按照他們想要的方式行事。每個國家都不一樣。(是的,師父。)你無法知道那個國家的所有法律,或這個國家的所有禮儀或習俗。然後你可能會做錯事,他們可能會監禁你、毆打你或殺了你,誰知道呢?(是的,師父。)
因此我在我們某次談話中,告訴你們我很懷念俄羅斯,我真的很懷念。甚至幾天前,我還在懷念俄羅斯,因為它是一個很強硬的共產主義國家,他們在幾年前才剛開放它,然後我甚至被允許去那裡談論關於修行的事。我默默無聞。甚至不是「大師」、「來自印度的薩古魯」等等。我只是一个悠樂(越南)的小婦女。(是的,師父。)
然後他們就這樣讓我進去了,他們還很照顧我,告訴我:「就在旅館門口搭公車就好,你就不用付太多計程車費。」一位老太太這樣告訴我,然後我去了他們的商店等等之類的地方,他們都非常非常好,非常友善。非常熱心助人。他們不是想賣我更貴的東西來賺錢。不,不,正好相反。他們建議我在這個和那個上花錢,這樣比較便宜。即使他們知道我是外國人,如果我有能力去他們的國家,而且他們認為我可能是個遊客,我一定有錢。但他們並沒有想從我身上賺錢。非常善良和誠實的人們。我真的很懷念那個俄羅斯。(是的,師父。)
我真的很懷念它。因為那樣,我有很多好印象。因為我甚至可以去那個國家談論修行的事。而在過去,共產主義者,他們不相信任何靈性上的東西,他們說他們只是共產主義者。他們多數都說不相信上帝或天堂。但我是個無名小卒。這麼一個嬌小的小婦女,竟然被允許去他們的國家,在他們的首都講經。(是的,師父。)不是只是一個隱藏在某處的小村莊。不,就在莫斯科的市中心。(是的,師父。)我很感動。而且人們是如此善良、如此友好和樂於助人。
前些日子,我在想這件事,我感到好難過,好難過,因為我看到烏克蘭(祐蘭任)現在在俄羅斯境內發動攻擊,我為俄羅斯境內戰爭的無辜旁觀者感到非常擔心。許多人不想要戰爭。他們出去抗議。即使有些人忍不住就公開表示抗議。那些婦女就把頭髮剃掉,以她們的方式表示抗議。因為他們擔心自己會被關進監獄、被殺害或被謀殺等等。(是的,師父。)噢,天啊。這些人是無辜的。
「Media Report from UATV English Dec. 3, 2022 Reporter(m):人們開始更頻繁地公開反對戰爭和他們的政府。普丁是俄羅斯的主要問題。您信任普丁嗎?
Russian citizen(m):不,絕對不信任。很難說,言論都遭受審查。全都搞砸了,而且支離破碎。
Russian citizen(f):現在的主要問題是,俄羅斯對另一個國家的領土進行侵略。
Russian citizen(m2):他們把我們置於經不起批判的境地。
Russian citizen(f2):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俄羅斯沒有美好又繁榮的未來。尤其是在動員之後。近期,從原則上來講,工作和學習都很困難,什麼都困難。」
俄羅斯人或烏克蘭人(祐蘭任人),他們都是這些瘋狂、野蠻的領導人的受害者。他們與戰爭毫無關係。他們不想要任何戰爭。儘管烏克蘭(祐蘭任)並沒有承認他們在俄羅斯境內發動攻擊,但如果承認了,我也不驚訝。我只是為俄羅斯人民感到擔心。如果戰爭規模變得更大,就會有更多人死亡。已有很多人戰死在烏克蘭(祐蘭任)了。
「Media Report from DW News Dec. 7, 2022 Elfers(m):本週前些時候,庫爾斯克地區的一個機場和俄羅斯境內更深處的兩個空軍基地遭到襲擊。烏克蘭並未聲稱對此負責。俄羅斯對烏克蘭的入侵毋庸置疑造成了重大傷亡,但雙方都對有多少士兵死亡進行保密。平民傷亡人數也無法確定。
Reporter(m):在長達九百公里前線上的城鎮中進行了九個月的戰鬥、空襲、砲戰和近距離戰鬥,造成數千人死亡。但到底有幾千或幾萬就不得而知了。俄羅斯在九月份表示,它損失了將近六千名士兵。但美國軍方表示,俄羅斯在戰場上損失了約十萬人。烏克蘭最近表示,約有一萬三千名士兵在戰爭中喪生,但美國表示烏克蘭的傷亡人數也超過十萬人。美國使用多種方法計算出這個數字,包括衛星影像,以及在社交媒體上貼出的戰場圖像。平民死亡人數是另一個大問題。據聯合國的最新統計—七千名平民死亡。但前線太危險了,觀察員無法做出真正的統計。許多被俄羅斯佔領的地區,如馬立波市,那裡的亂葬坑已被衛星拍攝到,可能埋葬了數萬人。俄羅斯不允許國際監督員進入這些地區。總體而言,俄羅斯對烏克蘭平民傷亡人數不予置評。」
那些美好的人們,那些年輕、英俊又容易受影響—容易被誤導的人。去了以後就那樣死去。他們有他們的家人。他們的父母在等著他們,在為他們祈禱。甚至還有較年長的士兵或將軍和上校,他們年紀比較大,但他們也有家人。他們有他們的孩子。有他們的妻子在等著他們。有他們的孫子等等之類的,可以安享他們的晚年。他們不應該就那樣死去。像是那樣。就像那樣死去。下一秒,他們的生命就消逝了。他們的家人被他們拋下。他們會哭得很傷心,但他們永遠無法回到他們身邊了。
想像一下,如果是你。如果你像那樣失去了你所愛的人。這就是我的感受—就像我失去了我愛的人一樣。現在明白了嗎?(明白了,是的,了解。)這就是我一直哭泣的原因。因為我對他們感同身受。(了解,師父。)我只是想像如果那是我。而那是同樣的感受。(是的,師父。)
我討厭介入和干預戰爭和所有這一切,因為我把自己也拖入險境中。政治的事、戰爭的事。你冒著生命危險,即使你不在戰場上。(了解,師父。)我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因為我無法忍受。我必須說出來,假如我的話意味著什麼,或幫助任何人,或至少安慰了戰爭受害者。(是的,師父,是的。)縱使經過一百萬年,我永遠不會想把自己拖入一個危險地帶—比如戰爭和政治。你們懂的,對吧?(我們懂,師父。是的,師父。)(是的,師父。)[…]
還有,那些再次向國王扔雞蛋的人,他們很不應該。我猜他們只是激進分子,或受反王室活動家的影響,諸如此類。(是的。)但他們應該為自己是英國人,生活在英國而感到高興。至少,沒有人會問他們:「你來自哪裡?」而得罪你。或讓你覺得像很突出,與周圍格格不入。(是的,師父。)
天啊。他們應該感激自己有多幸運,出生在這樣貴族般的種族,在一個自由的國家,一個民主的國家。如果他們努力工作,他們幾乎擁有自己需要的一切。甚至政府還提供社會保障福利。而非任其餓死街頭。政府設有貧窮線—如果他們需要,政府會給他們補貼。[…]假如你不夠努力工作,假如你沒有足夠的工作,或者假如你是一位單親媽媽,或銀行裡沒有足夠的錢,他們也會每星期或每個月給你錢。看情況。(是的,師父。)[…]
「Excerpt from the documentary “Benefits Britaln” Narrator(f):這是卅七歲的希瑟‧弗羅斯特,是一位媽媽,每週為她和她的孩子領取約九百英鎊的福利。這個超大的格洛斯特郡家庭獲得的福利是典型英國家庭收入的三倍。
Heather(f):福利制度是為了幫助那些不能外出工作的人。
Narrator(f):今天的《福利英國》節目介紹說,在所有家庭中約有三分之二領取了補助。但很少有像蕭氏家庭領取的那麼多。一共有十四個孩子,湯姆‧蕭今年卅九歲。其中有五個孩子是湯姆十年前放棄工作後才出生的。福利現在用於支付帳單,因此湯姆、史黛西和孩子們申請收入支助、兒童稅款抵免和兒童福利。其中兩個孩子已被註冊為殘疾人。
Tom(m):這是柯南的藥。
Narrator(f):這意味著還有照護者和傷殘津貼。全部加起來,我們估計每年維持家庭正常生活的費用約為七萬英鎊。這些補助的一部分是由住房補貼支付的一個八臥房維多利式房屋。
Tom(m):總有人會說:『我們不從政府那裡領取任何補助。』如果有正確的態度,這些錢足夠維持生活。」
我意思是,當然,他們不會買一個宮殿,或讓你住在宮殿裡,但他們讓你生活。你至少可以生存。(是的,師父。)他們幫你度過艱苦難關,直到你能再次站起來。比如,你的孩子長大,長得更好,然後你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工作。(是的,師父。)
所以,事情是這樣的,當然,在英國,你有權表達你的意見,但你可以寫下來刊登在報紙上,或者你能接受採訪或什麼的,或你可以寫信給王宮。我不知道國王是否有足夠的時間甚至閱讀任何信件。
但國王就是一個國王。無論他喜歡與否,他都繼承了王位。(是的,師父。)那麼,為何要與他作對?我不知道。即使是因為貧窮之類的—這不是他的錯。他做不了什麼。即使他捐出自己所有財產,也不能百分之百地解決問題。(是的,師父。)而如果人們還年輕又健康,他們可以出去找任何工作去賺錢。[…]
所以,國王剛登上王位。放手讓他去做吧。幫助他治理,做他能做的事。因為國王並不是能處理國內一切事務的人。他不能改變司法系統,或保衛你,或使你致富,以及諸如此類。那是政府的工作,是首相和他的政府。國王大致上是國家最高和最權威的大使,最有權威的外交官。國家最負盛名的外交官。(是的,師父。)
他們工作非常努力。想想看,他們必須早起,必須化好妝,並且找到他們的襪子,還要找到他們的領帶,有些人必須幫助他們,也許他們沒有找到他們真正喜歡的那個,諸如此類。而且他們仍然需要出去,對媒體微笑,與一些其他國家的人握手,即使是他們不喜歡的—所以,他們甚至剛開始就感染新冠肺炎。(是,師父。)女王感染了新冠肺炎。查爾斯國王得了新冠肺炎,威廉王子也是,等等。
他們工作非常努力,真的。而且女王甚至還繳稅。我不知道查爾斯國王是否還要繳稅,但幾年前,女王要求政府她也應該繳稅。他們很努力工作,很努力。並非每個人都能勝任他們的工作。我自己不喜歡做他們的工作。我不認為我很樂意成為威爾斯王妃凱薩琳,或甚至是查爾斯國王,或卡蜜拉王后—或其他你能說出的王室名人。(是的,師父。)[…]
要成為王妃、王子、國王,噢,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多文書工作要處理,可能很多讓你不愉快的事情—而你必須完成它,你必須保持微笑。即使你剛發了個小脾氣,全世界都知道。(是。)因為電視會播放,媒體會刊登,然後他們就會持續拿那件事來狠狠打擊你。(是的,師父。)不管你那天是否很累,以及你那天已經受夠了表示和善和耐心。
這就是問題所在。當你富裕和出名時,你需要很多人為你工作,不是每個人都與你合得來。甚至,你看,你的父母不是永遠與你合得來,你與自己孩子,與你的妻子、你的情人或你的朋友合不來。你有時會遇到問題。(是,師父。)而工作人員,在王室家庭工作的團隊,當然,他們盡力去取悅女王、國王,但他們並非總是知道什麼是最好的做法。
他們盡力而為,但這並非意味著是國王最佳選擇。(是的,師父。)而且他們也很緊張,因為他們服務的是一位國王、女王。(是的。)而他們覺得自己只是僕人,或甚至是次要的僕人。(是的。)他們有這種感覺。這只是一份工作,但這是世上最高等級的工作,為這個國家最重要的人服務,甚至是世界上最重要人物之一。所以,他們也會緊張。他們無法正確思考。他們不能做得很好。
當你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你的助手、你的助理、你的僕眾沒有正確地幫助你,沒有選擇適當的衣服,做事那樣笨拙,當然你會發脾氣。(是的,師父。)作為國王的第一天,他要在一些重要的文件上簽字,他們在那裡放了漏水的筆。然後當他拿起筆來時,他的手上沾滿了墨汁,卻不能拿它來寫字,比方說這樣。(是的。)而且他剛剛失去了母親,他很緊張。這是一份新工作。而且他可能很多天沒有睡覺,還在已故的女王陛下面前站得筆直。所以很累了。麻木了。神經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也許他吃不好,又睡不好,又很累了。他也是一位年長者。已經是七十多歲了。(是的,師父。的確如此,師父。)而且他也是個人。
但是,如果你是個王室成員、是國王,那就很難被原諒的。國王最不可能被原諒。他們期望他成為他們想要的樣子。而不是像人一樣,有弱點,會犯錯誤,有人類身體的疲勞和精神的脆弱等等。(是的,師父。)我也看到國王,我不知道他是否安康。有時他的臉看起來很紅,有時候他的手看起來很腫又紅。所以,我很擔心,也許他並不健康。而所有壓力都在一個人身上。每個人都仰望他,希望他能像這樣表現,像那樣做。但他是個人,他是唯一的那位—唯一的一位國王。(了解,師父。)
所以,人們應該更具支持的態度,更多的同情心。甚至,我們可以說更寬容、更寬恕、更能體諒一位正在盡最大努力的人。他不是暴君,他也不是壞國王。他不是什麼壞人。他是好的。他已經是難得最好的了。所以,人們應該支持他。讓他去發展吧。給他點時間、有空間盡可能地去做好他的工作。
我已經告訴過你,難道他們寧願讓普丁當國王嗎?而且,在俄羅斯,如果你像這樣扔雞蛋,我不知道你以後會送去哪裡—如果你向普丁扔雞蛋。我也不知道你的頭會到哪裡去,你的身體會到哪裡去。(是的,的確如此。)
所以,人們應該多顧及我們的世界。我們已經面臨很多問題:大流行病和安全,以及通貨膨脹和糧食短缺,以及各種事情。每個人都應該提高生產力、更具創造力,發展更多幫助的態度,以提昇我們的世界,提昇人們的精神和自我。(是的,師父。)不要輕視他人,不要貶低他人,尤其是對一位新國王,一位剛失去父母的孤兒,而雙親這些年一直和他在一起。(是的,師父,是。)
我不知道是否有任何國王或任何人會比查爾斯國王更能處理他的工作…(是。)經常會見很多人—外國人、外國外交官和外國總統。你必須始終保持良好狀態,面帶微笑。即使你覺得不很好,那天覺得健康出狀況。事情並非總是順利,即使是國王,對任何人。我們每天都可能有個糟糕的一天。(是,師父。)
我只能這麼說,總之,我有什麼資格告訴英國人民該怎麼做?我只是希望他們考慮到,一位國王不能每件事只是按照每個人意願方式去做,總之,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意見、不同的期望和不同的標準。(是的,師父。)就讓王室自己去運作吧。讓他們做他們的外交代表,因為他們已經是你們國家最好的外交官。比如,當其他國家的總統、國王、女王來訪時,他們都想和你們的國王、王妃、女王握手。還是,他們想來和我或你握手嗎?告訴我?(不會。)也許他們想來和你握手。(不,師父,我不認為。)
但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們在努力工作,幾乎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是。)這就是我的感覺。我覺得他們真的很努力工作。很久以前,好幾年前,我受邀參加世界自然基金會—一個慈善組織,幫助保護野生動物,親切對待他們、善待他們,並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幫助他們。因為我捐助了一些款項給那個組織,所以他們邀請我。我也帶了一些無上師電視台團隊同行,然後我們就去了那裡。
然後安妮公主也在那裡。上帝保佑她。我不了解情況。我只是去了那裡,然後看到了安妮公主。我走到她面前,雙手合十,像是在打招呼,然後我點頭鞠躬。我說:「公主殿下,我只是想感謝您和所有王室成員,這幾十年來的犧牲和辛勤工作。」然後她跟我說:「照顧好您的錢包。要小心。」因為我把錢包扔在了地上。我手裡拿著一個小錢包。我把它扔了下來,這樣我就可以在胸前雙手合十以示尊重。(噢。)所以我把錢包扔在地上,扔在地板的角落裡。而她比我更擔心我的錢包。而且擔心得比享受我的讚美和恭維還多。
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感謝。我知道他們工作很辛苦。(是的,師父。)有時太辛苦了,而使他們的婚姻陷入困境,並讓他們心碎。他們也是人,就像所有人一樣。他們有他們的心,有他們的感覺,有他們的情緒,也有他們的熱忱等等之類的。(是的,師父。)我確實知道他們工作很努力。[…]
所以人們不應該再攻擊王室了。(是的,師父。)我覺得不應該這麼做。他們也是人。他們正在盡力而為。(的確。)而這些扔雞蛋的人,假如讓他們來當國王,我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做得比現在的英國國王查爾斯三世還好。(是的,的確。是的,了解,師父。)
就順其自然,隨著時間過去,事情總會有所改善。若沒改善,那就是我們這個世界和整個國家的共業。不能只責怪一、兩個人。如果能修正就修正。修正不了的話,就順其自然。祈禱情況會變得更好。祈禱情況會有所改善。這就是我對英國人民能說的話。不要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比現在更艱困,這些年來,我們已處於很糟糕的情況。各種災難降臨在我們身上,我們甚至無法掌控。
關於哈利王子的紀錄片,以及有關他與王室關係的書,我沒有做過太多研究。最初,我以為他們相處得很好,分擔王室的所有職責,而且因為他們似乎對他的妻子梅根‧馬克爾很好。他們接受了她,查爾斯國王甚至說她非常迷人和令人愉快。諸如此類。(是的,師父。)
王室甚至就讓他們結婚,讓哈利王子迎娶梅根,儘管他們沒有像王室所希望的那樣約會很長時間。(是的,師父,對。)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如果有任何問題,那應該只是在家庭內部。根據所有的八卦,他們應該把它解決清楚,而不是小題大做,把家醜外揚—如果那是家醜的話。(是。)
「Media Report from ABC News(Australia)Dec. 9, 2022 Nick Bullen(m):這可能是我很久以來看過的最自私自利的電視節目。我的意思是,這確實是真人秀,不是紀錄片。」
「Media Report from The Telegraph Dec. 9, 2022 Camilla Tominey(f):我是說有矛盾,因為這是一對極力保護自己隱私的夫婦,而他們卻分享自己生活中關鍵階段裡這些極其私密的照片。而且,哈利和梅根承認,他們在這次假期之前只相處了兩次,他們這次在帳篷裡共眠了五天。」
「Media Report from The Sun Dec. 8, 2022 Interviewee1(f):他們結婚時,我非常激動。我覺得這是一個新時代,現在卻很尷尬。我只是希望那兩兄弟能再次成為朋友。我的意思是,這都是家事,不是嗎?
Reporter(m):您覺得他們讓人尷尬嗎?您不會看嗎?
Interviewee1(f):不會,我只是看看照片,就覺得尷尬。我只是…一切都感覺像演戲。而且我敢肯定很多地方都出了問題。但所有家庭都有問題。只是閉上嘴,並互相交談。不會把家醜外揚。
Interviewee2(m):我覺得他們在公開場合談私事有點奇怪。
Interviewee3(f):我的意思是,對於不想出現在媒體中的人來說,他們正在吸引大量媒體關注。
Reporter(m):絕對如此,是。
Interviewee3(f):所以,是的。不幸的是它在這個時候播出。女王剛去世不久。所以,我認為應該有更多的尊重。」
「Media Report from Daily Mall Royals Dec. 9, 2022 Richard Eden(m):任何熱愛王室或尊重王室的人,都不要看這部紀錄片。這確實在各個層面上具有冒犯性。」
我不得不說,我對此了解不多,也沒有興趣看這種書和這種八卦紀錄片。我不感興趣。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不感興趣的事情也太多了。所以,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就自己做研究吧。(是的,了解,師父。)好吧。謝謝你們,親愛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或是想告訴我什麼?(我想就這樣了。)就這樣了。(是的,師父。)[…]那麼,願上帝與你們同在。願你們感覺上帝與你們同在,上帝加持你們,上帝保護你們。上帝愛你們。我愛你們,你們所有人,不只是你們這幾人。我愛所有以任何方式幫助世界的人。不只是幫助無上師電視台,還有幫助外面的世界,任何地方。比如布施窮人一些小錢,幫助從事慈善工作,無論志工與否。以不同的方式幫助世界。提倡純素飲食。走上街頭讓世界聽到「純素」這個詞彙,並不斷鼓勵人們持純素。幫助人們持純素。
幫助人們拯救動物族人,甚至不論是以何種方式。開純素餐廳。為動物族人組織工作。當志工。或在動物族人需要你的時候,在高速公路上、大街上,幫助受困的動物族人。任何事情都可以。餵食鳥族人。當他們找不到任何食物時—讓他們能夠度過冬天,例如像這樣。幫助一些在街上受傷的狗族人。當一位狗寶寶被遺棄在某處時收養他。把貓族人從骯髒的洞裡抱出來,給她洗澡,給她一些食物、一些飲水,帶她去獸醫院或慈善的貓咪收容所,如果你自己無法收養她的話。
只要是能幫助這個世界創造仁慈、和平能量的事,我都心存感激。我都很感謝上帝,還有這麼好的人存在於世,的確還是有好人存在。[…]
「Footage Courtesy of Wake up World. Thank you. Man: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她為我們進行了令人難以置信的水上表演。我看到她至少四十次躍出水面,還用鯨尾擊浪、鯨尾拍浪和胸鰭拍浪。
Kid(f):我知道她在做什麼。
Woman:她在做什麼?
Kid(f):她向我們表明,她是我們的朋友。
Woman:是,對。」
那好吧,上帝祝福你們。我愛你們。我也愛所有這些善良的人。[…]愛你們,也愛所有這些善良的人,還有記得上帝以及在這個麻煩又孤獨的星球上努力互相幫助的人。我感謝你們所有人。願上帝加持你們。願上帝保護你們。願上帝向你們展示祂的愛。願你們在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能感受祂的祝福與愛。(謝謝您,師父。)愛你們所有人—你們和外面的人。[…]
我們非常感謝慈悲的師父抽出寶貴的時間,表達她對諸多世界問題的關心與真知灼見,同時也敦促大家永遠要多做一些事情,來幫助人類邁向純素世界、世界和平的旅程。願我們都渴望透過行善來創造一股更和平和充滿愛心的氛圍,以確保我們所有人都能獲得多方面的益處。願珍愛的師父,在所有偉大天神的強大保護下,永遠享有安寧與持久的健康。
欲聆聽清海無上師(純素者)與這些話題有關的更多見解與故事,請於二○二二年十二月十八日週日鎖定師徒之間節目,收看這場會議的完整內容。
此外,請參閱先前相關的師徒之間會議,如:
師徒之間:
以慈悲心來治理國家並心繫天下有情眾生
英國君主制應受到尊重與讚賞
撒旦主導的趨勢與烏克蘭(祐蘭任)的戰爭升級
有德行的純素者會受到上帝力量保護
天堂幫助那些行仁慈純素之道者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