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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真正人类心灵的灯塔之光(九集之六) 2017.12.31,台湾(福尔摩沙)高雄

2023-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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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我小时候,一颗榴槤要分给全家人吃。每人一块,如果有的话,有时候更少,因为即使在那些国家,榴槤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也是很昂贵的,是一种奢侈品。不过像我的狗(族人)这么小的体型,像西施或马尔济斯,小型马尔济斯这种体型,可以吃掉整颗榴槤,全是她自己吃的,中间都没有停下来。如果你有榴莲,你就是她的朋友了,至少直到榴莲吃完。然后她不讲道义,毫无顾虑地直接说再见,直到有下一颗榴莲。

那天,她出来了,然后不偏不倚地跑进陷阱里—可能是饿了或渴了,因为发烧的缘故。然后她跑进那个大笼子里,那是他们为她建造的陷阱。于是他们抓到她,然后我交代他们要看好她,直到我派司机来。当司机抵达时,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又发着高烧。所以我们立刻打电话给急诊医生。就是治疗过我收养的所有狗族人的那位医生,然后他暂时开了些药给她之类的。

不过当我们把她带回我住的地方的时候—那里离曼谷有一小时车程—我必须带她去医院。然后他们照顾了她,我想有两个礼拜,然后她的病情好转了。因为她之前开始出现症状是非常严重的…她每天都腹泻又发高烧,所以那名医生照顾了她。幸运的是,她活下来了。天哪,那个女孩她是个幸存者。她之前一直在生各种病,又饿又吃了外面的各种垃圾,却还是活下来了,现在很健康,在那群狗族人中叫得最大声。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就走近她,然后你们就能听到。她会展示自己:「谁是家里最强大的?」

啊,为什么…噢,因为你问了我那个问题:「她害怕人类吗?」她现在不会害怕所有人了,但她仍会害怕大多数的人类。她只信任我们,信任这个每天照顾她的亲密圈子。她从我手中吃东西。她让我抚摸她和抱她,带着她到处走。多数时候,我请侍者试着带着她到处走走,所以,她现在习惯了。天气好的时候,她会让我们带着她。她一开始还是会跑到自己的笼子里躲着,于是,我们必须哄她出来,用番薯、榴槤—那些好吃的东西和纯素洁牙骨哄她。然后她出来了,慢慢地出来,快速叼走食物,又回到里面去了。后来,我们在屋外给吃的,于是她只好出来。她只尝了一口榴槤就想把整颗榴槤都吃掉。这是很贵、很奢侈的,对于无家可归的狗族人来说,因为即使在泰国或是在悠乐(越南),平常人也没有机会像那样吃掉整颗榴槤。如果你有钱,那可以。

不过即使在那些国家…我记得,在我小时候,一颗榴槤要分给全家人吃。每人一块,如果有的话,有时候更少,因为即使在那些国家,榴槤对大部分的人来说也是很昂贵的,是一种奢侈品。不过像我的狗(族人)这么小的体型,像西施或马尔济斯、小型马尔济斯这种体型,可以吃掉整颗榴槤,全是她自己吃的,中间都没有停下来。如果你有榴莲,你就是她的朋友了,至少直到榴莲吃完。然后她不讲道义,毫无顾虑地直接说再见,直到有下一颗榴莲。即使是我,她吃光榴槤后,就只是摇摇尾巴进到她的笼子里去了,直到下次,也许是为了番薯或是她最爱的玩具。

噢!都已经三岁了!还会去把所有狗族人的玩具全都拿出来,堆在她的笼子里,一个接一个地舔,确保所有玩具上都有她自己的唾液标记,这样她下次就能认出它们。无论谁拿了玩具,她都会适时地把它们拿回来。她不打架,不过她会偷偷地过去,等那个(狗族)人睡着了,她就一个一个拿回她的玩具,把它们堆在她的笼子、她的窝、她所拥有的不管是什么小天地的后方。她还拿走我的鞋。我的拖鞋,她好喜欢。所以若我离开,我要贿赂她。就给她一只我的拖鞋。我说:「我会回来。帮我看着它,直到我回来。」噢,她非常高兴地把它收进她的笼子里,把它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每天就看着它,舔一舔,然后把它放在一边。

以前她的笼子里堆满了东西。现在,我们没有那么多四处乱放的拖鞋了。不过以前,她会收集它们。我已经给她一只拖鞋玩了。不行!另一只她也要拿走。如果你到我屋里,不小心留下你的拖鞋,那她也很「欢迎」它们进到她的笼子里。还有玩具,不管她拿到什么,她都把它带到她的东西那里,带到她的世界,她的财产处。当她还在野外的时候,我给了她吃的和喝的东西。在那里,不锈钢非常难买,所以我们有的东西很有限。我们在外面放了一些盛食物的塑胶器皿,不要紧,只是一些冷的干粮或是我给的一些点心。她拿走所有东西,跑到她的山上去了。有一天,我登上那座矮山的最顶端时。看到了所有的「犯罪」证据—那些失踪的玩具、失踪的碗、那些塑胶杯和木棍,任何我院子里的东西。

有一天,一位韩国尼师哭了。她看起来像是在哭,不过没有流眼泪。我问说:「怎么了?」「他们拿走了一切东西,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说:「什么一切东西?」「给狗(族人)用的碗。」我说:「那并不是一切!」她说:「对,不过昨天,另一样东西…」我说:「那仍然不是一切!你哭着、哀叹着,好像你母亲去世了什么的。这不是尼师该有的行为。」于是她停止哭泣。「你是出家人,你应该看空一切,是吗?那是什么表情?惨兮兮的!」我说:「大家都过来!瞧,出家师们,你们看!」我对所有同住的人说:「过来看!看看她。她丢了狗(族人)的一个碗,你们看看她的脸和表情。」然后她感到很不好意思就不再抱怨了。

不过这不表示那位狗(族人)就没有继续拿东西带上去到她的住处,也就是那座山更高的山顶处。每次有任何人靠近她或是想抓住她,她就跑到那里去,因为她跑得很快,而且是往上跑。而那座山,那座小山是不容易上去的。不过对那位狗(族人)来说,就非常容易。她有自己的七十号公路。呼,呼,呼,呼,她以每小时七十英里的速度上山,没有警察能抓住她。她没有驾照就开车,不过她却逍遥法外,没有人能抓住她。所以,我们必须用那种办法。那些泰国人会想到那个办法,是因为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不准他们使用药物。我不准他们用安眠药和镇静剂。

我不准他们给她下药;我不准他们在她身上或任何他们想抓的狗(族人)包括那位母亲身上撒网。这就是为什么那么久了,他们都捉不到她,因为在我到那里以前,他们给她用了镇静剂,不过他们始终捉不到她。她去别的地方睡觉了。她没有傻到直接睡在那里等你抓她。他们想替她结扎,不过他们捉不到她。所以下一次,那位医生还想那么做,想给她注射。在我听到这个故事以前,我让他这么做了,因为他说他总能捉住她的。这位医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只注射一针,那位狗族人就会跑来跑去,然后睡着,他就能立刻把她捉起来。我允许了他,不过她并没有回来。她跑到很远的地方,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她又回来了,一切照常—看看有没有食物,去吃东西,跑得很快。吃了就跑,边吃边看,边吃边看,吃了就跑,吃了就跑。于是下一次,我问说:「医生,还是捉不到吗?」他说:「只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给她用更强的镇静剂。」我说:「不,不,不,不!我听那位邻居说,以前你给她注射过镇静剂,而当你想为她结扎时,她并没有睡着。这一次,当着我的面,你又给她注射了一针,她还是没有回来。如果你再给她注射一次,她回不来怎么办?你看,看看她瘦得只有皮包骨的样子,还要照顾九个孩子,却已经没有足够的食物了。」你们看,那位邻居并没有给她足够的食物,所以她已经非常瘦了,而且非常害怕,非常紧张,因为她所有的朋友都被毒死了,接下来他们都等着要给她下毒。她已经紧张害怕到想把孩子们移到远处,移到两公里外,她移走了两个孩子。

幸运的是,我找回了一个。不过另一个,我找不到,直到…我悬赏找他,不过我找不到,直到我想是十或十五天以后,而我们帮不了他。他得了犬瘟,不久后就死了。我意思是说,两周后,在我所有的悉心照顾下,在所有医生每天来我房子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救不了他。于是我说:「什么?她已经很紧张了。如果我不把她所有的孩子都带进我的房子,她就会衔着他们的脖子,一个接一个地把他们带走。她很虚弱、营养不足、紧张又害怕。如果你再给她注射一针,你能不能向我保证她会回来,而且是好好地健康地活着回来?我不想在这件事上赌上你的良心。」所以,我不允许那位医生再给她进行任何注射。

我说:「我会想到办法。」然后我就贴出悬赏,一万、两万(泰铢)一直涨到三万(泰铢)。谁能抓住她,谁就能得到赏金。一位韩国人做到了,无论你们信不信。这个韩国人是一位年轻男孩,他家里甚至没有狗(族人),他跟狗(族人)没有任何关系。他只是看到我和那个女孩那么努力地去抓她,他就跳进来帮忙了。他身高更高,而且某种程度上速度也更快。他可能是足球运动员之类的,动作很迅速。她当时已经几乎到了篱笆的顶端。他拿着大篮子,然后捉住了她。我还真的必须给他那笔钱,尽管他并不想要。我说:「承诺就是承诺。也许上帝想让你拥有这笔钱,所以顺便让你来这里。我必须把钱给你,不管你想用它做什么,这不是我的问题。」所以最后他只好收下了。因为我问过他那群人,一整群其他的韩国人,他们不进来。他们假装听不懂。说:「为什么?为了什么?」等等之类的废话。只有他进来了,而且他懂英文。然后他捉住了她,于是他得到了那笔钱。

不过这个小家伙,我从来不允许任何人…我说:「如果我发现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因为被侵扰而掉了两三根毛发,或是我在事后测出她体内有任何药物…你们知道我有能检测出药物的医生。」我恐吓他们,我吓他们。「然后我会告你们。我会让警察把你们送进监狱。懂了吗?了解吗?我有权力,相信我。我有关系。」我什么都没有。我当然有「关系」—在天上,我当然有权力—明师的力量。不过他们不知道这一点,我也没有说谎。所以,他们没有做任何那样的事,我知道的。他们晓得我爱狗(族人)。不过只是以防万一,防止他们想要快速有结果而去侵扰那位狗(族人)—所以他们没有那么做。他们放了一个大大的笼子像个陷阱,因为若是小笼子,她就会知道。她不会进去的。即使如此,她还是盯着他们。三天她都没来,直到她生病感冒,因为当时也是冬天。于是她发着烧,又饿又渴地去了那里,然后他们捉住了她。

他们用一个锁把她栓住,而且没有给我钥匙。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被锁在那里,连同锁链。我说:「你们为何如此?」他们说:「因为我们给她戴了普通的项圈,不过她咬掉了好多个。所以,我们只好用铁链套住她,然后锁上。」而且还没有给我钥匙。能够相信吗?我的司机来了,而他们只是把狗(族人)送来。可能是这位狗(族人)生病了,我们立刻送她去看医生,于是就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司机没有拿到钥匙。想像一下,那位狗(族人)很难抓到,甚至碰都不能碰,靠近都不能靠近,她脖子上栓着很紧的铁链。我担心极了:「我们现在怎样才能接近她,甚至解开她的铁链?」噢,天哪。他们有很多人,他们只是把一条毛巾什么的放在她身上,然后拴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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